普济寺的夜,向来多雨。
文嘉早早便抱着女儿,蜷缩在禅房的床榻上,睡下了。
禅院的檐马在夜风中晃荡,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将门外范秉的咆哮也送了进来。
“我要见公主!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滚开!”
“滚开——”
“老子可是公主的驸马,当朝的驸马爷范秉!你个秃驴,是不是活腻了!”
“找死吗?”
今儿天未亮透,范秉便寻到了普济里来纠缠。
在晨课钟声里跪求原谅,哭得声泪俱下。
说自己和平乐绝对没有私情,那天在端王府的事儿,是被人陷害的……
在旁人眼里,范驸马在公主面前卑微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