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后盯着崇昭帝捂住心口的右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随后轻笑出声。
“贵妃发誓前不妨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平乐公主以养病为由,私藏西兹秘药,而贵妃,在本宫赏赐给婉昭仪的血燕羹里下毒——要不是陆驸马机敏,寻来解药,婉昭仪只怕已是香消玉殒……”
陆佑安!
平乐为了他,不惜抛却公主身份,对他低眉顺眼,百般维护。
可他竟半点不念夫妻情分,反而倒戈相向……
萧贵妃气得杏眼圆睁。
“皇后娘娘好算计!您亲赐婉昭仪的血燕,如何能赖到臣妾的身上,陆佑安在公主府偷解药,那该问罪陆佑安才是……”
谢皇后神色平静地看着她,针锋相对,“难道非得要本宫也披散着头发,上街去当众敲响登闻鼓,才能让这真相大白于天下吗?”
“够了!都给朕住口!”崇昭帝怒不可遏,猛地抓起案几上的和田玉镇纸,狠狠摔在地上。
哗啦一声,飞溅的玉屑在谢皇后的眉骨上划出一抹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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