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源挪用治河银两的账册,平乐强占民田的地契,还有昨日行刺婉昭仪的死士供词,太子查获的西兹印符——哼!萧家是要把大梁江山都吞进肚里么?”
崇昭帝看着摊满御案的罪证,双目生疼。
“陛下可还记得三年前那一场暴雨?”谢皇后缓缓屈身,沉痛地跪在地上,悲愤地道:“陛下在太庙里为洛河水患受灾的百姓祈福,却不知萧家——”
她扭头,冷冷看向萧贵妃。
“萧家正喝着人血,亵渎陛下的仁德!”
“皇后休要血口喷人!”萧贵妃发狠似的咬牙。
“陛下圣明,臣妾是冤枉的——定是太子屈打成招,反咬一口。陛下,萧氏满门皆是皇亲国戚,享尽大梁恩宠殊荣,怎会生出这等狼子野心……”
“好个皇亲国戚!”谢皇后神情冷峻,“洛河水患,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而你的侄子萧正源,拿着治河银两不去主持河工,却在为平乐公主造七宝琉璃榻……”
萧贵妃脸色大变,见崇昭帝久久不语,忽然扑到御座下,攥住龙袍的下摆,仰头哭泣。
“陛下,那是内侄为了皇家颜面,动用私财做的,与平乐无涉,臣妾愿以祖宗之名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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