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洗过的庭院陡然死寂。
李桓的脸一变再变。
李肇微微浅笑,指腹漫不经心摩挲着袖口,好似在与他背后的势力无声的撕扯。
“明日早朝廷议,还望皇兄——避嫌。”
李桓喉结滚了滚:“当然。”
五更天,崇昭帝在紫辰殿里,将手上狼毫生生折断。
萧贵妃跪在大殿金砖上哭得梨花带雨。
“陛下明鉴,臣妾胞弟率府兵戍守在西疆,怎会私养甲兵,在行宫设伏?臣妾一介女流,幽居深宫,又哪里寻得西兹秘药,毒杀婉昭仪和文嘉公主?”
“陛下,这其中定有隐情,有人栽赃陷害,恶意构陷臣妾呀陛下……”
“贵妃是说本宫构陷吗?”谢皇后踏着晨曦缓缓迈入殿内,朝服上的金丝绣纹粼粼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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