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郡主最终嫁了萧远,却始终耿耿于怀……萧远此人,才能不及堂兄,心胸又窄,婚后的昭阳郡主两相对比,更是忘不了萧正,对萧远日益冷淡疏远……萧远为此郁郁寡欢,英年病逝。萧嵩自幼受其父亲影响,将这笔账算在了萧正一脉的身上……”
哈桑听了个大概,已然明白。
“后来萧崇子承父业,年纪轻轻就立下大功,被封镇国大将军,萧氏长房一脉比从前风光,萧嵩岂不是更眼红得厉害?”
“正是。”薛绥声音压得更沉,轻声道:“萧嵩觊觎萧崇的威望和兵权,又有父辈积下的怨怼在先,这才有了后来的种种……”
她朝侍立一旁的锦书使个眼神。
锦书会意,将天枢整理的证物,以及李肇当初带到水月庵的宫中密档放在一起,轻轻推至哈桑的面前。
“正使请过目。这里有当年参与截杀使团的死士招供,还有萧嵩与边境守将的往来书信……”
哈桑双手颤抖地拿起那些泛黄卷宗。
黄纸旧墨上,字字血腥。
他一件件看下去,越是看,呼吸越是粗重……
“好一个萧嵩!好一个大梁重臣…此仇不报,我等有何颜面祭奠惨死的狼族英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