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昭帝看着他凝重的脸色,心中微动,“何事?”
李肇将密信双手奉上,轻放在他面前。
“在城西土地庙劫杀护国公主的死士,被俘后供认,他们是受人指使,得了三千两白银。儿臣查探得知,这牵线的人,曾频繁出入平乐坊的女人社……”
崇昭帝问:“可有实证。”
李肇眉头微微一蹙。
不得不说,平乐这次做事,较以往谨慎了许多。线索隐匿不漏,即使他们有所怀疑,却寻不到直接人证物证。
就算西兹死士亲口招供,但没有其他证物,很难定她的罪。
在最疼爱她的父皇面前,她大可以一口咬定,是西兹人栽赃嫁祸……
李肇垂眸:“只是儿臣循着线索,大胆推测。”
皇帝拨弄着案头玉镇纸,慢慢将那封密信压在镇纸之下。
“为何方才在朝堂上,你不据实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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