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得又快又乱,撞得胸口发疼。
理智上想逃,身体却诚实……
满室的暖光中,混乱的喘息滚烫黏稠,呼吸交织在一起,压抑和克制的纠缠,如似野兽搏斗,不分彼此。
他亲她一下,又微微喘着,声音带笑。
“为何突然肯了?”
薛绥埋在他颈窝,闷闷地回应。
“我从旧陵沼来的……”
“如何?”
“只懂怎么活下来,不懂怎么爱人。”她声音低了下去,“我学的是弱肉强食,习的是杀人技、求生术。男女之事,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从不讲什么情爱温柔……”
李肇低声笑,唇贴在她敏感的侧颈,似安抚,又似野兽在标记,下一秒就要咬断她的血管。
“巧了,孤也是。东宫学的,是帝王术、驭臣策。男欢女爱,不过是延绵子嗣、稳固权势的手段,孤平日碰都懒得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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