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绥手臂骤然一紧。
他贴在她的耳垂上,声音哑得不像样。
“但我确定,对薛平安,对你的一切,孤都喜爱至极。”
简单的情话,最动人。
他身躯的温度透过衣衫传来,比言语更烫,如同烙铁般紧紧相贴。
“雪肤灰发,如玉生辉。孤的平安,极美。”
薛绥难以抑制地战栗。
她急促呼息,“殿下说谎,我浑身是疤,并不美。”
“在孤心里,平安独一无二,无人能及。”李肇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眼底满是认真。
“要说自鄙,该是孤才对。不见平安哭,少见平安笑,没不见女子娇柔,偶尔对孤露出几分欣赏,也藏得严实……”
他语气低缓,微涩,轻吻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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