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玄玑子和他带来的几个精通丹鼎之术的徒弟,便是贞妃娘娘常伴左右。此外……”
王承喜略一迟疑,才道:“端王殿下曾入宫探病。”
“说些什么……”
“这……”王承喜是皇帝心腹,深知哪些话能传,哪些话不能。
面对太子锐利的目光,他没有躲闪,神色从容地道:“端王殿下只是寻常问安,关切陛下的病情,老奴瞧着……瞧着并无什么不妥之处。”
李肇并不尽信,却也不再逼问。
“那玄玑子是如何进宫的?总不能凭空冒出来的吧?”
“这个老奴知晓。”王承喜忙道:“是太后宫里的刘公公引荐的,说玄玑子曾在峨山清修,擅观气断厄之法,能帮陛下清浊延寿。陛下起初也不信,可玄玑子为陛下一算,说了一番玄之又玄的话,便断言陛下体内有浊气郁结,献上一枚丹药……陛下服用后,便觉精神好了些,身子也没那么重了。于是便愈发信了,将人留在身边,几乎言听计从……”
李肇眉梢微动,
“原来如此?”
太后向来偏爱魏王,对太子这个嫡出孙子一直心存芥蒂。本就因魏王被圈禁的事郁郁不快,如今借玄玑子之手控制皇帝,背后用意,绝非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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