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年纪大了,精神不济,竟不知底下人出了这等胆大包天之徒?这等背主行恶的奴才,太子依法处置便是,何必来问哀家?”
刘忠一听,当即面无人色。
“太后娘娘!您不能……您不能过河拆桥啊!明明是您……”
“大胆的狗奴才,竟敢攀咬哀家!”承庆太后厉声打断,厉声打断他,重重拍在桌上。
“这奴才定是被人收买,故意来污蔑哀家。太子,你不会相信他的胡言乱语吧?”
李肇笑了笑。
“一个刘忠,死不足惜。但皇祖母的清誉,孙儿却不能不顾。”
他近前一步,声音压低。
“刘忠已招认,是皇祖母授意他引玄玑子入宫,也是皇祖母让他毒害父皇,并去天牢灭口。皇祖母,你告诉孙儿,谋害君王、祸乱朝纲,该当何罪?”
承庆太后嘴角笑意微顿,随即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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