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莫非审案审糊涂了?这分明是有人在诬陷哀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太后才是老糊涂了。”李肇目光锐利,刀子似的盯着她。
“满朝皆知玄玑子是经皇祖母举荐入宫,如今他闹出这么大的事,您说您不知情,谁信?太后不肯交代真相,是要一个人担下这谋害圣躬的大罪吗?”
太后的脸色终于变了,猛地拍响桌子,声音发颤。
“太子休得胡言!哀家是先帝遗孀,圣上亲娘,怎会做这等有悖伦常之事?”
“皇祖母心里清楚。”李肇语气沉了沉,带着十足的威严,“说吧,是李桓、李炎,李佥,还是李劭?你帮他们,图的是什么?”
太后看着李肇冷峻的脸,又瞥一眼地上瘫软的刘忠,沉默了片刻,忽然站起身,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身上的宫装,语气平静得有些反常。
“哀家老了,不中用了,管不了这么多事。既然太子觉得哀家碍眼,要强加罪名,那随你处置便是,横竖哀家也活够了,早点下去陪你的皇祖父,省得在这宫里受气。”
李肇眼底笑意更冷。
证据确凿,她无从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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