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向你保证。待此事水落石出,朕一定重重罚她,给魏王讨回公道……”
太后冷笑,“那皇帝要如何处罚?哀家听闻,陆经和卢克符联名参他,犯下十数桩大罪……皇帝,若还想大事化小,包庇纵容,那可就寒了天下人的心……”
崇昭帝皱眉道:“母后,平乐也是您的孙女。她再是任性胡为,又怎会通敌杀母……”
“哀家没说她通敌杀母!”太后忽然盯着墙上挂着的《教子图》,重重一哼,脸色差到了极点,“只是这公主被皇帝宠坏了,今日可以为一己之私,拿魏王挡刀,他日难保不会对皇帝和哀家动手……”
墙上那一幅《教子图》,是先帝御笔亲绘。
崇昭帝心中一惊,立刻起身整了整衣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儿子明白母后的苦心,今日回去,自会敲打平乐……”
“皇帝啊皇帝!”承庆太后轻声叹息,“你可知,哀家要敲打平乐,更要敲打你——莫要让手足之争,毁了祖宗基业啊。”
“是儿子不孝……内不能安皇室,外不能定朝纲,还让母后跟着操心……”
承庆太后喉头微微一哽,忽然握住崇昭帝的手。
“皇帝,哀家老了,不想看见哀家的孙子们自相残杀。你也别再犯糊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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