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绥:“……”
就这样一连三天,薛绥的病情不仅丝毫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了。
她整个人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草堆上,偶尔发出几声微弱的咳嗽。
牢头听在耳朵里,心里也一阵发慌。
要是薛侧妃在地牢里出了什么事,王爷怪罪下来,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他不敢有片刻耽搁,一路小跑着去报给了李桓。
李桓得知消息时,还在京兆府审阅呈上来的卷宗,他没有多说什么,只让人将端王府的良医官陈鹤年叫去刑部大牢问诊。
然而,等陈鹤年背着药箱从刑部大牢出来的时候,李桓已然站在了大牢前庭小径旁的梧桐树下。
陈医官看王爷脸色阴沉,加快了脚步走近,额角冷汗浸湿。
“见过殿下。”
李桓脸上看不出情绪波动,眼神却冰冷得仿佛能将人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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