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如何……”
陈医官道:“殿下,侧妃这脉象……浮大而空,如雪覆炭火,外寒内灼……此乃风寒入体后,正气与邪气交争之象……”
“一个风寒之症,怎会缠绵不愈?”李桓喉结微微一动,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陈医官拱了拱手,将头埋得更低:“此病复杂难缠,需得内外兼治,循序渐进……然则,薛侧妃之前受过伤,身子底子本就羸弱,加之狱中寒湿太重,邪气入髓,实在不利正气生发……”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一下。
“听闻王爷曾唤前太医院的王伯安大夫,为侧妃施药……”
李桓望着摇曳的梧桐树影,指尖蓦地掐紧。
“王大夫的用药,可有不妥?”
陈医官犹豫了一瞬,摇摇头,“微臣倒没瞧出什么不妥,只是……”
他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接着说下去。
李桓却敏锐地察觉到,他话里的未尽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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