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平乐的话,活像在他的伤口上,再撒了一次盐,痛上加痛。
平乐又道:“三皇兄可还记得,那年在御花园,你不过是摔了太子的纸鸢,就被父皇罚跪三个时辰。可太子打了你一顿,却只被罚抄两遍孝经……”
“那又如何?”李炎想起李肇居高临下一副轻蔑讥讽的模样,胸口发闷,将平乐推到跟前的酒,一饮而尽。
“他生来便是天家正统,是东宫储君,我能拿他怎样?”
“更可气的是——”平乐摇摇头,为他叹气,“连薛六的奴才都敢骑在你魏王头上作威作福,明知薛四是皇兄你的人,也敢当众掌掴折辱。这口气,皇兄咽得下……”
“着实欺人太甚!”李炎忽然咬牙,“就因为他是太子,就能把我当成蝼蚁,踩进泥里……”
平乐看着李炎通红的双眼,知道火候已到。
“三皇兄,你以为父皇为何急着给太子赐婚?”
“为何?”李炎懵懂地问。
“三皇兄还看不明白?父皇此举,不过是借郑国公府的百年根基,为东宫筑起铜墙铁壁,巩固他储君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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