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肇没有说话,脸绷得极紧。
披风被风掀起的刹那,依稀可见肩背处新换的绷带,空气里浮出金疮药的涩味……
薛绥垂眸,双手捧上琉璃瓶,指尖微僵。
“当初答应殿下的事,我做到了……情丝蛊解药在此,请殿下笑纳!”
李肇慢慢接过,指腹蹭过微凉的瓶身,喉结在阴影里滚动了一下。
“解药?”
他忽然低笑,用力将瓶身握在掌心,抬脚踢开蒲团,逼近她时,右肩不自然地沉了沉,显然是牵动了鞭伤……
“薛平安,你才是孤的解药。”
薛绥猛地抬头,看着他睫毛上凝结的雪水坠下,情不自禁地一颤。
“殿下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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