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世家内眷讲究礼仪,此举着实有失身份。
郭云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盯住她慢慢走近。
“薛姐姐可听说了,太子殿下为推拒与我的婚事,竟来水月庵与小尼姑厮混,被陛下责罚,受了鞭刑……”
她声音轻得像梅瓣落雪,似乎也不想听薛绥回答,自顾自地道:
“皇后娘娘说他是忧心西疆战事,这才挺身赴难,以表报国之心——我自是不肯相信的。甘愿忍受鞭刑,又执意前往阵前送死,若非不得已,堂堂储君之躯,何故如此?”
说到这里,她忽然抬眼,眸光似受伤的幼鹿,直勾勾望向薛绥。
“薛姐姐你说,太子殿下可是被人拿捏了软肋,才如此反常?”
瓷碗在案板上发出沉闷的磕碰声。
薛绥撸了撸腕间佛珠,将滚烫的醪糟汤圆盛入瓷碗,面上仍是淡若秋水。
“许是县主多虑了。皇后娘娘说得对,太子殿下身负社稷,自是想安邦定国……”
“身负社稷也抵不过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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