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
烛火明明灭灭,映着众人煞白的脸,丫头们都没有接生的经验,急得手忙脚乱,乱成一团。
薛月沉断断续续的痛呼声,煞是瘆人。
山风更急,铅灰色的云层沉沉压下来,将水月庵的飞檐染成了一片苍茫。
“王爷……王爷还没来吗?”
薛月沉额角沁出的冷汗,浸湿了枕巾,她十指死死攥住床褥,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蝴蝶。
“王妃撑住,且撑住啊。”翡翠跪在榻边替她拭汗,声音发颤。
“婢子已然差人去后山通传,想是山路积雪难行,有些耽搁……”
李桓来水月庵探望却不便在庵中留宿,带着侍卫去了后山的庆云寺。
算算时辰,也该来了。
薛绥听着薛月沉压抑的呻吟,心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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