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懂医术,却从未为人接生过,掌心悄然沁出薄汗。
“稳婆还未到么?”
众人面面相觑,俱是摇头。
呼啸的北风,将禅房窗纸刮得簌簌作响。
屋子里弥漫着草药与血腥气,更显森冷压抑。
薛月沉指甲深深掐进锦被。
“呜……六妹妹……”
许是实在疼得受不了,薛月沉猛地将枕边的茶盏砸落在地。
薛绥瞥一眼满地的碎片,示意丫头收拾干净,然后动作利落地弯下腰来,漠然扫过薛月沉痛苦扭曲的面容,沉声道:
“这血水里挣命的苦头,是你自己选的。生门死门只在一线,要从鬼门关活下来,就省些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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