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烫的呼吸擦过她新生的发茬,有点酥麻难耐的痒。
薛绥呼吸微急,蛰伏已久的情丝如野火燎原一般,让她止不住的战栗轻颤。
“殿下若再胡来,贫尼只好喊人了。”
“喊人?你瞧这庵里,谁敢管孤的闲事?”
李肇看着她绷紧的下颌与颤抖的睫毛,忽然轻笑,从袖中掏出一串佛珠。
“这是你在上元灯市上掉的,孤替你捡了。”
薛绥望着那串佛珠,神情复杂:“多谢殿下。”
她伸手去拿,李肇却轻轻避开,待她倾身时长臂一揽扣住后颈,将人带得跌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按住她挣扎的后背,顺势压倒在禅榻。
“殿下,这是庵堂!”
“岂不更好?”李肇的指尖轻撩一下禅衣束带,掌心滚烫地贴着她的后腰,火炭一般,精准地烙在她腰间的旧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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