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串佛珠,好不好数一数你的罪孽……”
“李肇!”薛绥难得气息不稳地唤他。
李肇不仅没有发怒,反而低低笑了。
“你可知道,这个名字,孤有多久没有听过了?普天之下,唯你薛平安,直呼孤的名字。”
薛绥推搡着他,坐起身,拉了拉曳地的素灰禅衣。
“殿下贵为储君,何苦来这清修之地消遣贫尼,坏了礼法纲常?”
李肇逼近她,指尖划过她光溜溜的发顶,又发狠地捏她耳垂,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清修?薛平安,你剃了头发,就当真洗净双手,忘却仇恨了?上元节那把西兹弯刀,可是你亲手递给孤的常平仓贪腐证据?”
她抬头,撞上他灼热的目光,心跳陡然加速。
“殿下原本就想引蛇出洞,我只是递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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