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打芭蕉,噼啪声如鼓点般催逼人心,越敲越急。
李肇最终绕过檀木几,停在薛绥面前。
居高临下。
两人之间仅隔着单薄的锦袍轻衫,咫尺之遥却似隔了万重青山。
“抱歉。”薛绥迎着他的目光,不闪不避。
“贫尼本没有算计太子殿下的心思。今日之事,借力打力,顺势而为罢了。”
李肇冷笑。
仿佛薛绥说的不是一句话,而是一个巴掌,狠狠掴了他脸上维持的面具,也撕碎了那些粉饰太平的遮羞布。
“郭照轩的罪证,驿卒的喊冤,牌坊上的血书,还有那些恰到好处出现的苦主……薛平安,你告诉孤,这不是算计是什么?你当孤是瞎子?还是傻子?”
薛绥几不可察地撇了撇嘴。
李肇应当恨她的,恨她种蛊,恨她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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