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成这样,回哪里去?”李肇猛地回头,“留下!”
“殿下说笑了。”薛绥微微蹙眉,“贫尼方外之人,怎可久居太子别院……传扬出去,于殿下清誉有损。”
“孤的清誉,何时轮到你操心?”李肇低头逼近,鼻尖几乎擦过她的额头。
“孤让你留,你就得留。”
两人距离极近,薛绥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和药味。
也能看到他眼中牛一样不容置疑的霸道……
她忽然笑了。
“殿下是想软禁贫尼?”
“随你怎么想。”李肇眸色深沉难辨。
说罢,又低头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