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为孤种情丝蛊。后来又私自作主解蛊,一句解释都无。薛平安,你这里……”
他指尖滑到她心口,指节点了点,“从前种种,可有过一丝动容?”
薛绥闭上眼,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
解蛊时的万蚁噬心,折寿十年的代价,她从不想告诉他。
“殿下莫要怪罪。其实我十年前,就该是个死人。如今活着,无非为着一己私仇,苟延残喘……命如草芥之人,怎配对太子动容?”
李肇看着她刻意疏离的眼神,喉结滚动。
“很好。”
他慢慢起身,看着窗外的雨幕,胸口剧烈起伏。
眼中闪过的痛楚,随即被冷漠覆盖。
“孤不会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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