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尼行事,只问该不该,不问值不值。解蛊,是贫尼认为该做的事。至于代价……”她唇角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近乎虚无的弧度,“贫尼付得起。”
李肇眼中血丝暴起。
为种下情丝蛊,将两个本不该有交集的人强行绑在一起。
为解蛊剜心,再承受非人之痛。
而那些蚀骨焚心的痛苦,那被生生剥夺的十年寿数……
只是为了斩断与他的纠缠。
“薛平安……”李肇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气急之下,他突然揪住她的肩头,将人从药汤中拽起。
“你这狗东西,心怎么就这么狠……”
他接下来又说了什么,薛绥有些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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