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内水汽氤氲,药香弥漫,夹杂着两人身上湿透的衣料散发出的、混合了暧昧的、难以言喻的气息……
近在咫尺、交缠不清。
“殿下想听什么实话?”薛绥的声音异常平静,“听贫尼说,那三日是如何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听贫尼说,每一次噬咬都像在骨髓上凿上孔洞?还是听贫尼说……折寿十年,只为换来彼此心念自由,不再受外物所扰?”
李肇瞳孔猛地一缩。
薛绥再次反问:“知道这些……于殿下何益?徒增烦恼罢了。”
李肇抬手扣住她下颌,迫使她抬头,“值得如此?值得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薛绥垂眸,喉头痒痛,眼前一阵阵发黑。
在药水的氤氲下,心肺都像是要撕裂开来。
但她没有闪躲,平静地抬起眼帘,透过朦胧的水汽,看向那个站在咫尺之外、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了的男人。
“是。”她吐出一个字,清晰,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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