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抗拒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除了孤,何人敢?”
“李肇。”薛绥蹙眉。
李肇箍紧她的手臂下意识地松了些许力道,低头凝视着怀中人。
“弄疼你了?”
薛绥气紧。
长睫如同被暴雨打湿的蝶翼,不安地颤抖着。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早就肌肤相亲过了,还守什么清规戒律?”
靴底碾过地板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几乎是挟持着她,大步走向那热气蒸腾、药味浓重的巨大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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