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绥靠着冰冷的梨木椅背,手臂垂落,露出那道被刮去腐肉、敷着拔毒散的伤口。
“殿下。”
她声音因虚弱而低哑,却异常清醒。
“男女有别,请殿下退到屏风后稍候,贫尼自行料理即可。”
李肇垂着眼,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你想死在这里,让孤白忙一场?”
话音未落,他双手撑在她身侧,高大的身躯带着浓重的压迫感逼近,几乎将她整个吞没。
“没听见张怀诚说,须有人寸步不离,以防你力竭晕厥?”
“那也不该是殿下你……”
李肇眼眸一沉,忽地伸手……
并非触碰她的肌肤,而是攥住她那只未受伤的右臂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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