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敢不知死活,下次就不是刮骨,而是剜心了。”
“哦。”薛绥平静得令人可气。
李肇背影紧绷,没有吱声。
帕子移开时,薛绥看见他右手虎口新增的刀伤,血痂新鲜。
“这是……替我刮毒时伤的?”
“你晕过去咬的。”他冷笑,“属狗的,薛平安。”
嘴里恨恨,却转身从小炉上端下药盅。
浓黑的药汁倒在青瓷碗里,苦味瞬间压过旖旎……
薛绥试图撑坐起来,腰肢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圈住。
李肇几乎将她半抱在怀,药碗递到唇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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