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张郎中昨夜在此宴请几位“粮商朋友”,酒酣耳热后便留宿了。
龟奴推门进去时,只见张敏达大半个身子浸在房内专供贵客沐浴的沉香木浴桶里,桶边散落着酒杯酒壶,水面上还飘着几片醒酒用的鲜薄荷叶。
人已泡得发白,口鼻内皆是水。
仵作勘验,认定是醉酒后失足滑入浴桶,活活淹死的——
一个朝廷命官,死得如此荒唐不体面,还是在妓馆之中……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瞬间飞遍全城。
此桩案子,顿时成了市井坊间最热辣的谈资……
张府上下羞愤欲绝,张侧妃在端王府哭晕过去,私下里埋怨撺掇父亲宴请粮商的王氏亲家……
短短几日,端王一系的两位重臣。
一位是端王正妃的二叔,一位是端王侧妃的生父,一死于剧毒,一毙于荒淫,死法各异,却都透着浓浓的羞辱意味。
矛头,隐晦而尖锐地指向了风头正劲的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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