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记老铺的手艺。”李肇的目光落在她含着梅子的唇上,那唇片因药汁的滋润和梅子的晕染,难得地透出一点血色。
那抹嫣红看着有些……好吃。
只是她太瘦。
宽大的棉袍裹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李肇心神一荡,清了清嗓子。
“听说刘记的蜜渍梅子最是地道,能压苦味。你尝尝,可还合口?”
听说,听谁说?
谁让他准备这些零嘴了?
薛绥静静地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舌尖缓缓将梅子推到腮边,轻轻含着,那鼓着腮帮的样子,竟似一个刚得到糖果的稚童,难得的柔软娇憨。
“为何不咽?”李肇指尖仿佛不经意拂过她的唇瓣,留下一点微凉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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