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是孤命人买的,又不是偷的……还是说,你怕孤下毒?”
薛绥睫毛轻颤,忍住笑意。
“太子殿下英明睿智,岂会做下毒这等小儿行径……”
“那你倒是小儿?”
她下毒时,毫不手软。
说话时嘴也不软,只朝他一笑。
“我是女子,久病不愈的女子。”
李肇眉峰微挑,语气带着惯常的刻薄。
“你这满腹的心眼子,全用来算计人了,精气神都耗在了这上面,身子骨能好才怪。”
薛绥懒得理会他的挖苦,垂下眸子,指尖落在光滑的紫檀木矮几上,轻轻抹去方才药碗留下的一道深褐色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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