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肇低笑,忽然感动一般将她揽紧,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细心地替她将滑落的兜帽重新拉上来,严严实实地盖住她的脑袋。
然后,一个极轻、极快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角。
“好平安。”
奇异的满足感,听得人心头微跳……
薛绥道:“殿下方才说梦话了……”
李肇神色微微一变,“说什么?”
“冷。说你很冷。”
薛绥如实回答,抬眼看向他。
昏暗的光线下,她捕捉到李肇眼底一闪而过的脆弱。
薛绥问:“殿下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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