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安然无恙地出入宫禁,风头更胜从前?
“哼!”太后猛地睁开眼,浑浊的目光甚是冷厉。
“哀家看她就是一个披着禅衣的妖孽。福全,她平日出入椒房殿,都做些什么?可都打探清楚了?”
福全连忙弯下腰,细声回禀。
“回老祖宗,说是为皇后娘娘讲经,请脉,也调理安胎、处理些杂务……听说皇后娘娘对她甚是倚重,赏赐也颇为丰厚……但私下里,椒房殿也传出些闲言碎语……”
“哦。”承庆太后问:“都说什么?”
“说太子殿下对她……似有不同,而娘娘那边,也未见阻拦,许是默认了,这位将来是要飞上高枝的金雀鸟,得好好供着……”
“野丫头也想飞高枝?也不看看她什么出身?”承庆太后狠狠剜了福全一眼,冷笑。
“老祖宗说的是,她哪里配?”福全吓了一跳,又继续道:
“小的瞧着,这二人有事是真的。但娘娘为着太子前程,也绝无可能答应娶一个出家的庶女为妃。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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