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住,有些不敢开口。
承庆太后不耐地沉声:“有什么便说,吞吞吐吐作甚?”
福全这才压低嗓子,仿佛说着天大的忌讳,“妙真从前是跟过端王的,这层关系横在中间,莫说惹人耻笑,怕是要坏了天家体面的……莫说皇后娘娘眼里容不得沙子,陛下也断不会允许兄弟阋墙……迈不过这一道坎儿,他们这事,就成不了。”
承庆太后嗯声点头,很想唾损几句。
可不知为何,想到薛绥那张气定神闲的脸,莫名就有点气虚。
“哀家这个嫡孙儿……当真是找了个好帮手。”
“太后娘娘息怒。”崔嬷嬷上前奉茶,啐道:“这妙真再是精明,说到底根子还在薛家。”
太后想起爱孙李炎被打得鼻青脸肿、连拜堂都只能用公鸡替代的惨状,胸口一阵剧烈起伏,恨得牙根发痒。
“傅家那边,可有动静了?”
崔嬷嬷连忙压低了声音,道:“回老祖宗,傅家大娘子昨日递了话进来。说薛家大老爷那边,已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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