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肇喉结微微滚动,说不出心中情愫,
辗转沉吟间,借故相问。
“母后身子如何?”
薛绥将火箸轻轻搁在炉边,不看他的眼睛,“忧思过甚,静养些时日便好。”
李肇一看她的表情,就知有所隐瞒。
“薛平安,给孤说实话。”
薛绥意味深长地看了李肇一眼:“太医说是劳心耗神。”
李肇:“我要听你说。”
薛绥观察着李肇的反应,缓缓道:“胎气初凝,尚不足一月。”
“什么?”饶是李肇城府极深,此刻也难掩震惊。
他身体绷直,眼神锐利,“几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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