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分吧。”薛绥语气笃定,“娘娘亲口所言,上月陛下临幸椒房殿。又有萧晴儿的催阳散……时间和脉象,皆是吻合。”
李肇的脸色在灯火下变幻不定。
震惊过后,是深沉的忧虑。
在这暗流汹涌的节骨眼上,母后有孕。
后宫那些眼睛,萧家,李桓……谁会甘心?
这胎若保不住,是皇后福薄。
若保住了,诞下皇子,又是变数……
“母后……作何打算?”他问。
“娘娘命我守秘。所需安胎药物,由我开方,她遣可靠之人在宫外配制。”薛绥如实相告,“娘娘还让我日后常入宫请脉、讲经,以为遮掩。”
她点到即止。
李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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