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疯妇,来撩拨孤……”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语,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压缩到极致。
冷香混合着姜茶的辛辣气息,强势地侵入她的感官。
他的身体形成一个令人窒息的包围圈,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进去。
“听着。孤要赢这盘棋,更要你完完整整地站在孤身边,看着孤赢!”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腕间的旧痂,又缓缓上移,锁住她的眼睛,带着睥睨的狠厉。
“谁敢动你,孤就抄他满门!”
霸道又蛮横,说得跟他要抄皇帝和自己家似的……
薛绥本想嘲笑两声,却在他眼中看到了更深的情绪——
偏执的守护欲。
一种陌生的悸动,像被羽毛轻轻搔刮了一下心尖,细微的痒意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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