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他攥得太紧。
腕骨有一丝压迫的疼痛。
薛绥没动,也没试图挣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殿下的命硬,我的,也不软。”她开口,声音带着笑。
目光缓缓下落,停在他紧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手上,唇角那抹极淡的笑意加深了些许,水眸里的光,比炉中炭火更烫。
“跟人赌命,我从未输过。”
“从前你说过,你的命,是孤的。”
她微微倾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气息拂过李肇的手背,带着一种近乎平静和坦然。
“殿下不是已经攥在手里了吗?”
李肇的呼吸猛地一窒。
她话里像有钩子,将那些连他自己都不愿触碰的柔软,狠狠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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