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压力巨大。叶舟和他的团队开始了与时间的赛跑,他们加倍努力地投入破译工作。在合作过程中,他们逐渐从几何语言的内在模式里,发现了一些暗示着与网络进行安全、和谐互动的可能方式。
一个关键的、决定性的突破竟然来自于皮拉尔本人。在仔细研究一系列与“启蒙”、“顿悟”描述相关的符号时,他注意到其中蕴含的模式与世界各大宗教和神秘主义传统中对于最高意识状态的描述存在着惊人的相似性。
“看这里,”他指着那一组仿佛在旋转和发光的符号,声音中充满了敬畏,“这个特殊的符号序列...它的数学结构和能量流动模式,几乎就是佛陀在菩提树下悟道、或者是圣保罗在大马士革路上经历神启的...数学化描述!”
叶舟立刻将这些符号与历史记载和宗教文本进行比对。确实,存在着一种超越文化和时代的一致性。几何语言似乎不仅仅是在描述意识状态,它更是在提供一套达到这些状态的、可重复的“技术”或“路径”。
“但这怎么可能?”诺瓦克教授惊异地问道,不断地调整着他的眼镜,“这些著名的启蒙事件都发生在《光之书》被推测的成书时间之后好几个世纪啊!”
米洛什的表情变得深邃而肃穆:“除非...《光之书》并非‘创造’了这些真理,而是‘发现’并‘记录’了它们。除非这些关于意识和现实的法则是永恒存在的,而《光之书》仅仅是其中一部最完整的表达。”
这个想法的implications是极其深刻的。如果几何语言表达的是关于意识和现实的、跨越时空的永恒真理,那么它可能就是科学与精神性苦苦追寻的最终统一场——一种既通过方程又通过直接体验来理解宇宙的完整方式。
当他们逐渐接近完全解码的核心时,一个艰难而重大的抉择摆在了面前:他们应该尝试主动使用这些知识吗?如果应该,又该如何使用?
“索科尔相信存在一种安全的方式,”叶舟说道,调出了这位已故研究员最后的笔记,“他称之为‘共振理解’(ResonantUanding)——不是试图用蛮力去控制网络,而是调整自身的意识频率,与它建立一种和谐的、共鸣的对齐关系。”
皮拉尔重重地点头:“这完全符合我在特蕾莎牺牲那一刻所体验到的感觉。那感觉不是控制,而是...融合,是一种深度的合作与共舞。”
最终的决定做出了。他们将尝试与网络建立共振连接,而不是试图去控制或摧毁它。但首先,他们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点来进行这次尝试,一个远离“看守者”或“牧羊人”干扰的庇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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