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纳尔站在路边,看看旅馆的招牌,叹了口气,心想这就该是伦敦给他上的最后一堂课了吧?
——当然不是!
「贝德福德」旅馆从外到内,都透着陈旧、沉闷。
前台是一位表情严肃、穿着黑色礼服的中年经理。
莱昂纳尔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后,经理翻看了一下登记簿:“啊,是的,索雷尔先生。
我们收到了您的电报。一间单人房,带壁炉,每晚10先令(约合12法郎),不含餐食。”
莱昂纳尔付了第一晚的房费,由一位行李员领着上了楼梯。
房间在顶楼四楼,面积不大,陈设简单:一张铁架床、一个衣柜、一个洗脸架、一张写字台和一把椅子。
墙壁贴着暗色的花纹墙纸,有些地方已经受潮起泡,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莱昂纳尔:“……”这条件还不如他给契诃夫订过的5法郎一晚的小旅店。
行李员放下皮箱,期待地看着莱昂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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