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嘴上却不能公然表示赞同:“员外郎所言,或是实情,但我……唔,恕我不能表示赞同。”
赵旸忍不住道:“国舅是否是过于谨言慎行了?”
被打趣的曹佾尴尬地笑了笑,随即又正色问道:“对于禁军在阵仗上的种种失利,员外郎有何见解?为何我大宋的军队屡屡……失利。”
赵旸知道这位国舅依然在考验他,虽不知有何用意,但也不妨碍他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单论禁军而言,有内因也有外因吧,内因我之前也说了,冗兵严重,大部分禁军毫无勇志,只想着吃粮领饷混日;外因的话,国内风气对禁军……确切地说对军卒、武人太过于不友好,各种警惕、掣肘、轻贱,这个我就不说了,立国以来留下的风气,国舅应该比我清楚……”
“是是。”曹佾吓地脸色都变了,连忙岔开话题:“阵仗方面呢?员外郎可知我大宋近些年与西夏、契丹的交兵?”
赵旸实话实说道:“这我倒不是很清楚,不过以国内重文轻武的不良风气,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良风气……
这位员外郎可真敢说啊。
曹佾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咳嗽一声道:“员外郎这话未免有失偏颇。”
“有么?”赵旸嗤笑道:“文人掌兵的利弊我先不论,单论军中将士,国内风气如此轻贱军士,将心比心,军中将士又岂会心甘情愿地为国捐躯?先秦时吴起吮卒病疽,麾下无不用命、勇不能挡,如今大宋却在军士额上刺字,待之如囚犯,难怪屡战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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