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曹佾连连咳嗽,硬生生打断了赵旸的话。
“国舅,你还好吧?”赵旸忍俊不禁道。
见赵旸一脸打趣之色,曹佾亦难免有少许尴尬,找补道:“近日偶染风寒,身体有些不适,让员外郎见笑了。”
赵旸也不拆穿,但依旧忍不住道:“国舅,你我交谈许久也算投机,恕我交浅言深,冒昧直言一句,你贵为国舅,为何这般……过于谨慎?”
其实在他看来,曹佾何止是谨慎,简直就是胆怯,这也不敢表态,那也不敢明说。
见赵旸二次问起,且态度真诚,曹佾稍稍放开了些,叹了口气由衷道:“不得不谨言慎行呐,否则必招来祸事。”
“不至于吧?”赵旸好笑道:“前几日我与张尧佐,唔,发生了一些事,国舅想必也知晓,他可比国舅胆大多了。”
“张尧佐么?”曹佾轻哼一声,平淡道:“朝中历来有人劾奏他嚣张跋扈,虽说看在张贵妃的情面上,官家屡屡姑息……但他如此狂妄行事,日后终会遭至祸事。说句难听的,若有朝一日张贵妃失宠,朝中必群起而……”
第三十七章:曹佾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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