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猛地意识到失言,脸上一惊,忙拱手对赵旸道:“一时胡言乱语,望员外郎……”
“安心安心。”赵旸笑着宽慰道:“我与国舅一见如故,自然不会在外胡说什么,其实我也这么认为,不过这两日他似乎转了性子,说是要低调一些……”
听了赵旸的宽慰,曹佾松了口气,随即嗤笑道:“呵,他不过是被员外郎教训过,又得知张贵妃亦遭员外郎训斥,故不敢冒犯只能结好员外郎,又岂是当真变了心性?换若旁人,恐怕多半已调任地方……”
“唔。”赵旸点点头附和道:“官家的耳根子有时确实软。”
曹佾再次吓地面色微变,连忙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安心安心。”
赵旸压压手宽慰一句,又道:“不说他了,关于我那五百名军士,国舅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曹佾摇摇头道:“官家特意叮嘱我殿前司不得过问,我岂敢插手?硬要说有什么要让员外郎知晓,就是那一指挥的职务,员外郎最好先提拔任命,即副指挥使、都头、队将等。”
赵旸听得一愣:“抽调的全是士卒?没有副指挥、都头、队将什么的?”
曹佾连忙解释道:“员外郎放心,我抽调的士卒,皆是悍勇之士,人人都足以担任队将,甚至是都头,至于副指挥,员外郎自遣合适人选担任即可……如此安排,也便于员外郎执掌这一指挥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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