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众臣纷纷侧目,面露惊讶之色,但显然大多数人都不相信,唯独赵祯心知肚明:相隔一千年的眼界,哪怕这小子真的不学无术,亦有大利于他大宋,更何况这小子并非不学无术,只是因看轻他宋朝因此不熟悉他宋朝事物罢了。
李兑显然也不信,耻笑道:“又是仅官家知晓?”
赵旸不置与否,反问道:“那你呢?你有何才能在此纠缠不休?”
李兑冷哼一声,带着几分自傲道:“鄙人自幼学书,数十年不辍,诗词歌赋信手拈来……”
“于国有益否?”赵旸冷不丁打断道。
“什么?”李兑一愣。
只见赵旸抬手指着李兑身上的官服道:“我是问,你穿锦带玉,在朝殿夸夸其谈,自诩幼年学书,数十年不辍,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可有利于国家否?莫非你写一篇诗词,大宋便凭空多几石粮食?还是说你写一篇歌赋,大宋就多几块土地?”
李兑语塞道:“这怎么可能……”
赵旸摊摊手道:“那你为官,于国何利?”
李兑气道:“我身为御史,理当劝谏官家、纠察百官……赵正言莫非轻贱我等言官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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