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这套,我也是谏官,难道还能自轻?”赵旸冷笑着打断道,“我只是想问,自诩自幼学书,仅擅诗词歌赋的阁下,凭什么对胸有强国富民平天下之策的我声讨不休?”
李兑冷哼道:“你道胸有强国富民平天下之策,那也不过是你片面之词。就算官家为你作证,也难保官家不是受你蒙蔽,不足为凭。”
“呵。”赵旸环视一眼周遭群臣道:“信与不信,静观一段时日便知,短则数月、长则年逾,我自会让你们看到。介时若我做不出成绩来,弹劾也好、诛罚也罢,我都领着。但在此之前,我却不能容忍受无凭无据之污蔑,谁若辱我,我必报复,睚眦之怨,亦无不可报之!”
殿内不少臣子听得微微点头,除了觉得这小子报复心太强,倒也挑不出什么理来。
此时就见赵旸再次转向李兑道:“现在轮到你了,你于国何益?凭什么在我面前夸夸其谈、口诛笔伐,以莫须有之罪弹劾于我?”
李兑冷笑道:“仅赵正言一人有强国富民平天下之策耶?”
赵旸右眉一挑,拱手道:“愿听高见。”
李兑思忖片刻,正色道:“今我朝国泰民安、大治盛世……”
“呵!”赵旸嗤笑一声打断道:“大治盛世就是天下三分?”
殿内诸臣顿时哗然,人人色变,就连赵祯也有点挂不住了,斥道:“赵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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