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他低声劝道:“官家五日三贬刘、李两家,难道赵正言还看不出用意么?”
赵旸撇撇嘴道:“先是不分是非将我训斥一顿,如今又把气撒在刘、李两家身上,指望我念他好?”
“咳咳。”
曹佾听得连连咳嗽,甚至起身往屋外看了一眼,随即低声劝道:“毕竟是官家……”
赵旸拿眼看向曹佾道:“国舅要这么说,那我可要端茶送客了。”
“别别。”曹佾颇有些哭笑不得,半晌无奈道:“那这事……我如何回覆李用和?”
赵旸想了想道:“国舅将我的话原封不动转告李用和即可,我并不恼恨李家,但也别指望我去替李家说项。……要我说,官家爱贬就贬呗,以李家与官家的关系,还怕不受重用?今日被贬到跌出品级,明日说不定就恢复原职,这算得上什么惩罚?”
“唔。”曹佾显然也认同赵旸的看法,点点头道:“只要赵正言这边不恼李家,那确实……咳,李用和有意摆宴为赵正言谢罪……”
“摆宴就不必了,日后井水不犯河水即可。”
听到这话,曹佾就猜到赵旸对李家并非全无成见,但赵旸能说出不恼恨李家,他也不虚此行了,没必要再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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