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岁!”
孔讷立马盘腿坐在对面,房间也被关了起来,朱柏看着茶壶问道:“你自己倒还是本王为你倒!”
孔讷一愣,随即说道:“在下不敢劳烦千岁,自己来,自己来!”
说着,立马拿起茶壶,先给朱柏倒了一杯,再也自己倒上。
朱柏端起茶杯,说道:“前一阵本王的侄儿高煦,也是高阳王,在此地犯了不少大错,本王以茶代酒,替四哥燕王给你们孔家赔个不是!”
本以为这位湘王会来问罪,毕竟人家是叔侄,可没想到竟然主动认错。
“不敢,不敢!”
孔讷连忙客气道:“千岁言重了,圣人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高阳王年少轻狂,难免会做出许多错事,君子当宽容大量,凡事都要斤斤计较,那与贩夫走卒又有何异!”
朱柏听后面无表情,喝了口茶水,放下茶杯后说道:“衍圣公,本王说句公道话,别觉得你孔家委屈,高阳王已经被削爵,还打了五十鞭子,如今已经囚禁在宗人府,这回没什么意见了吧!”
“千岁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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