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讷故做惋惜的说道:“其实在下也不是故意要害高阳王,但天下的读书人却……唉……若是在下能见到燕王一定亲自赔个不是!”
朱柏冷笑一声,说道:“衍圣公,你最好这辈子都别见到燕王,也别去北平,四哥脾气不好,他这个人还有个毛病,那就是护犊子,而高阳王又是他最喜爱的儿子,说杀了你,那不可能,但这大耳刮子要扇你脸上,你说你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衍圣公,说到底也就是个有爵无权的消散国公,燕王要打了他,只能白打,皇帝也姓朱,人家再不和,那也是叔侄,亲情放在那,没有帮理不帮亲的道理。
“千岁说笑了,在下汗颜!”
孔讷尴尬无比,立马扯开话题,问道:“在下斗胆问一句,不知湘王千岁来此是……”
走个郡王,又来个亲王,如果这位湘王是来推行新政的,又是个麻烦事。
“本王在路上听说朝廷派来的巡抚韩宜可病逝了?”
朱柏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是啊!”
孔讷露出一副悲痛惋惜的神情,说道:“当日,天降大雨,沂河涨水,韩巡抚大堤决口,淹了下游百姓,亲自前往河道察看水情,这才染上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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