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没再反驳,只继续前行。
街道渐宽,人流渐疏,夕阳把两人影子拉得一长一短,像是前后脚踩在同一条命运线上。
路过一家茶棚,老板吆喝着收摊,竹竿挑起布帘,哗啦一声落下。
阿箬忽然加快两步,差点撞上萧景珩后背。
他皱眉回头:“干嘛?”
“您等等。”她伸手拦了一下,“前面那家茶铺,掌柜的左耳缺了个角,去年腊月替燕王府送过三次货。他每天酉时关门,但今晚提前了半个时辰——说明有人让他闭嘴。”
萧景珩眼神微动:“你怎么知道他送过货?”
“我偷听过。”她理直气壮,“有一次蹲他门口讨水喝,听见他跟伙计骂燕王府不给尾款。他还说运的是‘炭’,可车上灰是蓝的,那是西域来的硝石粉,烧出来冒紫烟。”
萧景珩盯着她看了两秒:“你就为了口热水,还能听出军火交易?”
“我这不是闲着嘛。”她摊手,“再说了,您以为我天天就想着吃饭?我也想搞点副业,比如——情报中介。”
“你胆子是真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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